Thursday 19 May 2016

極惡日顯7大罪狀

竊佔宗門的「假法主」
1 謊稱相承之大罪

證據、證人,一概皆無的日顯血脈相承。並非「1978年(昭和53年)4月15日」接受了相承,亦非經由宗門傳統儀式,正式登座。1979年(昭和54年)7月22日,趁著先師日達法主猝逝的慌亂之際,竊取67世,長達26年,盤踞猊座。

紀錄〈1979年7月22日〉
上午7時0分 於密室自定繼任法主

日達法主猝逝的當天早上,在遺族守候的西廂秘書室,當時擔任總監的日顯詢問:「你們有聽說後事(相承)嗎?」日達法主的女婿・菅野慈雲(日龍)答覆說:「沒有,那不是總監?」那一瞬間,日顯說:「喔、是嗎⋯⋯啊、是這樣啊⋯⋯」在西廂秘書室的密室,67世於焉誕生。

上午11時10分 暗算對手早瀨日慈

籠絡了遺族,日顯便召開緊急中樞會議,召集能化僧・早瀨日慈等人。然後,日顯聲稱「1978年(昭和53年)4月15日」接受了相承,搶先早瀨一步。後來,日顯曾向多位僧侶表示:「原本以為 說不定是早瀨日慈已受相承,但等了一段時間,什麼話也沒說,所以我就自己說出來,就登座了。」坦承了「自行昭告」竊取猊座的內幕。

晚上8時5分 守靈會上竊取67世

晚上7時,守靈儀式。誦經結束的8時5分,治喪委員會主任委員椎名致詞。席上,突然提及相承一事,宣稱「自行昭告」已成事實。以謊言和伎倆奪取67世,瞬間成局。


圖謀破壞大功勞的學會
2 破和合僧之大罪

日顯於1990年(平成2年)12月,對實際推動了大聖人遺命世界廣布的創價學會,斷然採行前所未聞的大陰謀「C作戰」。其後,於1991年(平成3年)11月祭出《解散勸告書》、《破門通告書》,1997年(平成9年)11月對學會員施予「信徒除名處分」等的恫嚇,犯下佛法史上最大罪條的「破和合僧」大罪。

C作戰(創價學會分化計劃)

1990年(平成2年)夏天,日顯為首謀,命關快道(當時任海外部主任)等人,精心䇿劃破壞學會的計謀。日顯本人曾經表示:「(C)就是把那個傢伙的腦袋砍下來(CUT)的意思。」坦承這是要剷除、趕走池田名譽會長的一項計謀。

拉走「20萬人」的意圖瓦解

發動C作戰之際,日顯曾誇下豪語說:「剷掉學會,有20萬人來宗門就夠了。」但實際上,別說「20萬人」,就連信者數也銳減至全盛期的2%。現況是折伏沒有進展,遲遲不見增長。日顯的意圖,粉碎瓦解。

宗門衰亡的元凶・日顯慘遭內部撻伐

步入衰亡一途的日顯宗,約600座的末寺中,有近半數是要靠本山的經費援助,才能維持下去的窮困寺院。面臨此種窘境,2007年(平成19年),能化僧・光久日康(東京墨田區妙緣寺)公然批判日顯說:「招致今天宗門的疲弊,原因就在將學會破門。」宗門內部已紛爭四起。


破壞「正本堂」

3 不知恩・背叛先師之大罪

六壺、大化城、大客殿等,日達法主的事蹟悉皆破壞的日顯,於1998年(平成10年),終於破壞800萬信徒真心結晶的正本堂。正本堂是先師・日達法主以「廣宣流布之曉,可為本門寺戒壇之大殿堂」(1972年4月28日訓諭)所賦予意義的「本門戒壇」。日顯一手破壞宗旨根幹的三大秘法之「戒壇」,誠是前所未聞的大謗法和尚!

法院亦判決「自相矛盾」

正本堂建立當時,擔任教學部長的日顯本人,亦多次表示:「正本堂是遺命的戒壇。」然而,日顯在破壞正本堂時,卻180度改變正本堂被賦予的意義。關於這點,日顯亦遭法院嚴詞斷定:「自相矛盾。」(日本靜岡地方法院)

奉安堂淪為烏鴉窟

破壞正本堂的日顯,後來興建的是「奉安堂」(容納5千人)。搜刮2百億日幣的供養而蓋成,卻是內部不見洗手間的瑕疵建築。而足可填滿的信者,前去參拜的人數,一整年寥寥無幾。每近黃昏,就有陰氣森森的成群烏鴉飛來,已淪為烏鴉窟。


漫稱大御本尊為「偽造品」

4 破壞三大秘法之大罪

1999年(平成11年)7月,由於故河邊慈篤的親筆筆記曝光,而揭露日顯指稱大御本尊為「偽造品」的言論。筆記中,詳細記載日顯曾在1978年(昭和53年)2月,對河邊說出「戒壇御本尊是偽造品」、「由筆跡鑑定結果得知」等等。但是,身為法主而否定宗旨根幹的大御本尊,在700年的宗門史上,只有日顯一人。

「本門題目」亦不信

大放厥詞說:「長時間的唱題,有礙健康。」輕視唱題的日顯,2005年(平成17年)的夏季講習會上,謂「唱念題目也不能立即得到佛果」、「於末法,死時得悟的人很多」等等,不信即身成佛,又倡言否定「本門題目」的大邪義。加上破壞本門戒壇的「正本堂」、漫稱大御本尊為「偽造品」的言論,三大秘法悉已遭其破壞。


豪遊・蓋豪宅・揮霍無度

5 將宗門佔為己有之大罪

宗門事件爆發後不久,哭喪著臉說:「成流浪之身」、「即使淪落至喝粥⋯⋯」(1991年1月),暗中卻違背「少欲知足」的遺誡,極盡「遊戲雜談」之能事者,就是日顯。日顯令人瞠目結舌的放蕩行徑,所揮霍的錢財,原本皆是所有信徒及末寺和尚搜刮而來的供養。

溫泉豪遊・藝妓助興

日顯是伊豆長岡、奧湯河原、修善寺、熱海等日本各地,高級溫泉旅館的常客。攜家帶眷,進住一晚高達30萬日幣的高級套房。又常在超高級餐廳召來藝妓們舉行大型宴會,更假借「親修」的名義,全家大小,前往台灣、法國等的海外,大享豪華觀光旅遊。

購置豪宅

日顯在東京都內數一數二的高級住宅區,澀谷區松濤與世田谷區中町,購入2戶豪宅。購置豪宅所耗費的金額合計超過36億日幣。退座後,把改建成純日式的世田谷豪宅當作在東京的隱居所。


禪寺造墓・迎合身延
6 與謗法為伍之大罪

「嚴誡謗法」是宗開兩祖的根本精神。然而,日顯站在應為人表率的立場,卻在禪寺建立自己祖先的墳墓。不僅放任大石寺周邊的檀徒謗法,竟然還迎合身延派日蓮宗,甘犯謗法。

禪寺造墓問題

日顯在1989年(平成元年)7月,將自己祖先的墳墓蓋在福島市禪宗寺院・白山寺的墓地,舉行開眼供養。當天為掩人耳目,還悄悄從後門出入。法主在他宗他派的寺院造墓,顯然已犯下大謗法。

與身延派勾搭

日顯又急急與敵對大聖人、日興上人的身延日蓮宗接觸。身延派的和尚相繼來訪大石寺,1995年(平成7年),池上本門寺的貫首一行人訪問大石寺。同時,日顯宗也違反「不可與謗法者同座」(御書1710頁)的日興遺誡,派出法華講聯合會主任委員的柳澤參訪身延山久遠寺,末寺的和尚一夥則參訪身延派的寺院,彷彿是渡蜜月。


日本最高法院2度定罪
7 扯大謊・滔天妄語之大罪

「兩舌(扯大謊)」、「大妄語(滔天妄語)」是佛法上的大惡!但、日顯的扯謊不只是在佛法上,在世法上也遭到嚴厲糾彈。2次的判決中,日顯本人皆被日本最高法院定罪。一再教人凡事「要正直」的日顯,卻是世上罕見的大騙子!

造謠毀謗改革僧侶

2003年(平成15年)7月15日,對「改革同盟」的池田託道住持的造謠中傷事件,已在日本最高法院判決定讞,命令日顯應賠償30萬日幣。該一事件是發生於1992年(平成4年)3月,面對僧侶相繼脫離而地位動搖的日顯,極欲撫平當時內部的不安,而惡意散播謠言,把池田住持說成好像是想要錢才脫離宗門,還以金錢為誘餌,教唆僧侶友人等等。日顯害怕親自出庭而四處迴避的結果,全面敗訴。

造謠有關西雅圖事件的報導

針對「西雅圖事件」,宗門大肆散播荒誕無稽的大謊言,造謠「學會入侵美國聯邦政府的電腦資訊庫,植入有關西雅圖事件的假資訊,從事犯罪行為」的事件,由於日顯指揮宗門散播此一謠言,其惡質行徑已遭到糾彈。2003年(平成15年)9月9日,判決定讞。命令日顯與宗門連帶賠償400萬日幣。至於西雅圖事件的訴訟案,一番完全敗訴的宗門,於2002年(平成14年)1月,被法院要求以「和解」方式,撤回所有告訴,學會的勝利就此底定。


《特集》
於日本最高法院7次敗訴的反社會教團

日顯2度被定罪之外,宗門、大石寺也在日本最高法院相繼敗訴定讞。寺院交還訴訟案,宗門3敗。非法扔棄遺骨事件,大石寺敗訴。藝妓照片訴訟案,也是以宗門原告全面敗訴而告終結。日顯・日顯宗被最高法院總共7度定罪,宗門實在是反社會集團!

非法扔棄大量遺骨事件 (2003年12月19日)

大石寺未經遺族同意,擅自將寄放的遺骨塞進已使用過的米袋中,非法大量扔棄在大石寺境內空地的駭人事件。法院下令大石寺,應對遺族4人各支付50萬日幣(合計200萬日幣)的慰問金。大石寺強辯,扔棄是「合乎教義信仰,正當之舉」、空地是「堪稱聖地之靈域」等等。但、法院裁定「要之,將遺骨扔棄於境內一區,亦是不得不加以論評」。

日顯的「藝妓照片」訴訟案 (2004年2月24日)

日顯被藝妓簇擁,不亦樂乎的照片(1986年)11月22日、攝於東京赤坂高級餐廳),宗門辯稱是移花接木的「合成照片」等等。又突然就日顯的醜態,改口說:「有平等救濟一切眾生,本宗之末法無戒之精神佐證」。其後,宗門以學會為被告而提起訴訟的結果,敗訴收場。法庭上,學會舉證歷歷,提出日顯冶遊的事實,反觀宗門卻是毫無辯駁之力。

「妙道寺」交還請求 (2002年1月24日)
「常說寺」交還請求 (2002年1月29日)
「大經寺」交還請求 (2002年2月22日)

日顯宗對脫離宗門的僧侶,提出交還寺院的請求訴訟。愛知縣的妙道寺(中島法信住持)、岩手縣的常說寺(山本辰道住持)、神奈川縣的大經寺(渡邊慈濟住持)交還訴訟案,皆經最高法院判決日顯宗敗訴定讞。該一訴訟案,脫離的僧侶主張,未受相承之日顯不具管長資格,自無住持之任免權。反觀宗門卻提不出日顯相承的任何一項具體證據,因而敗訴。

《2008教宣手冊》


Wednesday 18 May 2016

沒有相承的假法主 阿部日顯

究竟為何,日顯會如此抓狂?那是因為日顯未受「相承」,是竊取猊座的「假法主」。《佐渡書》中說到,誹謗釋尊的「六師外道」之末流,重生為邪僧,迫害大聖人(御書992頁)。戶田第二代會長曾引用這段御文洞燭機先地說:「這伙人死後,下一次會重生在日蓮正宗裡頭。」重生在宗門內的「六師外道之末流」,正是謊稱法主的阿部日顯的真面目。


以「自行昭告」奪取猊座

「何時」、「何地」交代不清

日達法主猝逝的1979年(昭和54年)7月22日,日顯突如其來,主張自己在去年的1978年(昭和53年)4月15日,私下已有相承。

佐證日顯此「自行昭告」的證明,卻不見一物。正式的證據、記錄、證人,一概皆無。

但是,日顯至今仍只是叫囂著說:「有啊,有啊」,當天「自何時開始」、「在大內廳的何處」、有「什麼樣」的相承,卻提不出任何一項具體的證明。

疑雲滿佈的「相承日」

疑點重重的1978年(昭和53年)4月15日,當天適逢76歲壽誕的日達法主,為慶祝生日,於上午11時,前往東京。因此,,日顯若是在本山接受相承的話,就只有上午的時間。

但是,根據行程記錄,日達法主當天很忙碌,從丑寅勤行,到御影堂舉行御講、慶祝生日、接見兩組人,根本沒有時間舉行相承。當然,也沒有留下任何與日顯見面的記錄。

謊言終究是謊言!「其實是去年4月15日」的這番話,是趁著先師猝逝之際,信口雌黃,日顯一世一代的大謊言。

關於相承的唯一正式宣布

「其實是去年4月15日,在總本山大內廳,只有猊下和我兩個人的場合,猊下暗地裡對我說出有關相承儀式的話,賜予我關於此事甚深法門的指導。」(1979年7月22日,高層會議上的日顯發言)


疑雲滿佈、疑點重重

1. 為何詢問喪家相承之事?

日達法主逝世不久,日顯詢問喪家:「你們有聽說後事(相承)嗎?」如果自己有受相承,不可能問這種話。

2. 相承箱何在?

接受相承的法主,原本手上應該會有的「相承箱」,至今仍下落不明。甚至,連相承箱的內容也是隻字未提。

3. 為何在登座之後,更改日字號?

原本、日顯的日字號是「日慈」。因為與已故早瀨日慈相同法號而感到困擾的日顯,於是放棄本來被授予的日字號,與父親的日開,合為「開顯」二字,而改名「日顯」。如果有相承的話,當時就應該先與日達法主商量後,改變日字哪才合情合理。

4. 為何不是「能化」、「學頭」?

在宗門,原則上是從「能化」僧中,挑選下一任的法主,一旦被指定繼任法主,就會升任學頭。但是,日顯在自稱接受相承的1978年(昭和53年)4月之後,既未升任「能化」,也未接掌「學頭」。

5. 為何有違慣例?

「相承」即使內容不公開,在儀式上也會有大批僧侶戒護一旁,參與其會,絕不是秘密舉行。再說,日達法主也沒有要對宗門內部保密一年以上,而且需要私下舉行相承的理由。

6. 為何感嘆後繼無人?

很多人都聽過,日達法主生前曾說:「阿部真不像話」、「阿部真沒用」。更在過世前一年的夏天,也就是日顯說「有接受相承」之後,還感嘆著說:「後繼無人啊!後繼⋯⋯」

7. 為何在相承前後批評法主?

根據河邊筆記,在日顯所謂已受相承的2個月前,還批評法主:「G(猊下)無法溝通。」更在所謂已受相承後不久,被人指證他曾說過:「我想拉攏一些人,去對抗日達上人。」赤裸裸地暴露出他的叛逆心。

8. 日記在哪裡?

日顯曾說:「接受相承的事情,有寫在當時的日記中」,但是至今,那本日記仍未現身。


勾結否定血脈的山崎正友

害怕被除名的日顯

對於背負著相承疑惑的日顯來說,最擔心的就是「除名」,也就是自己會從歷代法主中,遭到剔除。

害怕被除名的日顯,最信賴、且仰為軍師的人,就是山崎正友。

1993年(平成5年)4月,自牢獄中獲得假釋的山崎,寫了一封陰謀信,騙過日顯,很技巧性的達成重返宗門的目的。

1995年(平成7年)2月,又厚顏無恥的出現在宗門的機關報上,力挺日顯疑雲滿佈的相承。

從此以後,只要「相承疑惑」被重新點燃,就跟手下・原島挺身掩護,出面反擊,而博得日顯推崇為「(攻擊學會)急先鋒」(2004年8月)。

但是,說到這位山崎,卻是法院公認的大騙子。由這種男人作保,不啻是一語戳破日顯的相承謊言。

曾是不共戴天之敵的日顯與山崎

回顧當初,最早否定日顯的血脈,煽動正信會(宗門內部的反日顯勢力)的主使者,就是山崎正友。

他曾四處在週刊雜誌上投書,批評說:「趁著日達上人過世後的慌亂之際,阿部日顯只說聲「我來接任」,就這樣決定了」、「漠視程序而誕生的現任法主」、「謊稱相傳而登座」、「僭稱法主」等等。

日顯本人應該也說過,山崎是「勝過提婆達多的惡黨」、「墮地獄幾次都不夠」。被那種「勝過提婆達多的惡黨」所膜拜的日顯,只有日顯自己最害怕的「除名」等待著他。


日本全國地區教宣部長會上的談話節錄 (2007年10月2日 原田稔會長)

盛大揭開的廣布第二幕!所謂廣布第二幕,就是池田門下的弟子,將池田先生的偉大,向自己地區、以及全世界去宣揚的時代。

而教宣部之魂就是「破邪顯正」。

有「破邪」,才有「顯正」。雖說是「破邪顯正」,終究是「破邪」為先。首應與惡奮戰,打破惡,才有「顯正」。打倒惡,才能伸張、宣揚正義。雖說是「顯正」,也以「破邪」為根本。將這方程式深深烙印心胸的,就是我們教宣部!

「恃權貴而脅我日蓮,何如出示正確經文也。」(御書1311頁)意思是說,與其仗恃權力來要脅,不如提出最關鍵的證據,指出日蓮的錯誤。

「提出證據」,堅持以「正義」、以「道理」、以「言論」,去與「邪惡」作戰、與「謊言」作戰、與「權威權力」作戰。這就是本佛日蓮大聖人的戰鬥,也是直結本佛的三代會長「死身弘法」的戰鬥!

我們也要師弟直結,痛加斥責到底。徹底粉碎敵人的謊言,將它破折的體無完膚。

那個日顯的最大謊言,就是「謊稱相承」。尤其、破壞那座正本堂,就是假法主・日顯罪證確鑿的最大證據。

因為前任的日達法主已明確定位「於廣宣流布之曉,可為本門寺戒壇之大殿堂」、「永久守護大御本尊戈弓戈人建築物」,就是正本堂。而800萬信徒,響應此重大意義,以粉身碎骨的真心所興建、捐獻的,就是正本堂。

前法主以「事之戒壇」賦予意義的建築物,即使有所不備,既然紹繼其跡,則理應給予最高的尊重、愛護備至才是。

然而,日顯卻獨斷專行,加以破壞。而且,光是拆除費用就高達約48億日幣。據說日顯刻意留在自己房間,邊透過電視畫面,看著正本堂崩塌的情景,邊露出微笑。實在是猖狂至極!

尤其、日顯破壞正本堂,在法院也被明確認定是「自相矛盾」,予以「定罪」。在有關於顯破壞正本堂的訴訟案,日顯就正本堂的意義、定義所作的供詞,已衍生風波。正本堂完成的當時,聲稱「正本堂於廣宣流布之時,為「三大秘法抄」、 「一期弘法抄」之戒壇」的日顯,突然從1998年(平成10年)初,利用機關報,大肆炒弄說:「發生大地震時很危險,所以要拆掉正本堂。」更2000年(平成12年)的元旦勤行上,大言不慚也說:「正本堂是謗法的集合體,所以把它給拆了。」

關於這點,2004年(平成16年)12月,法院明確認定:「日顯⋯⋯既知所言自相矛盾,上述宗門正式見解所賦予正本堂之意義無修訂變更,所訴駁回。」

破壞正本堂,再沒有比這更是違背先師、背叛先師了。我們要斥責到底,以究明正邪!

御書教示:「一切眾生惑於⋯⋯誑言,思將無有一人得免墮無間大城,乃不憚國主萬民,出大音聲,二十餘年間喚叫⋯⋯亦似大悲千手觀音,一時救出無間地獄之眾生歟。」(御書1175頁)

對就是對,不對就是不對!該說的話,明快、且義無反顧的勇敢說出,就是慈悲。而徹底破折邪惡,拯救眼前的一個人,等同於同時救出幾十人、幾百人。

所以,有教宣部的勝利,才有廣布第二幕的勝利!要懷著這股確信,一馬當先,展開怒濤的大攻勢。

《2008教宣手冊》




Tuesday 17 May 2016

極惡日顯宗第2代假法主 早瀨日如

從瘋狂發動「C作戰」至今,已歷15年的2005年12月,窮兇惡極的阿部日顯,終於從猊座脫逃。單憑法會、書寫本尊已無法滿足的結果,12月12日,謂由早瀨日如相承,15日退座。隔天的16日,舉行猴戲似的交接。但是,再以多麼鋪張的儀式掩飾,假法主的接棒人,還是假法主。早瀨日如並非68世,不過是日顯宗的假法主第2代,這項事實,在誰的眼中都是雪亮的!


偽裝相承  2005年12月12日

宗門發佈:「日顯上人是本年12月12日拂曉,於總本山客殿,由學頭・早瀨日如相承唯授一人之血脈。」(2005年12月16日《院達》)

但是,原本就未受日達法主相承的假法主,究竟將何物如何由早瀨相承?只說是「拂曉」、「於客殿」,至於宗門內部所矚目的相承箱等具體事項,卻隻字未提。

從日顯傳交日如的相承,究竟多麼不透明,較之日顯以前,即日淳法主傳交日達法主的相承記錄,一目了然。


《日淳>日達》的相承翔實報導

1959年的《大日蓮》12月號,翔實記載著,舉行相承是在「東京都大田區的日淳上人自宅的一室」,儀式開始是在「昭和34年(1959年)11月16日深夜0時10分」,結束是在「1時32分」;及相承的過程,從見證人至鄰室、玄關的人,一清二楚。

至於問是焦點的相承箱,也從「15日下午6時12分、奉日淳上人之命,守護相承箱之左列6人,自大講堂側出發」,至隔天上午6時搭車返抵本山,納入御寶藏,皆逐一按照時刻公布。

其實,當時護運相承箱,留下詳細記錄的,也就是早瀨日如這樣吹毛求疵的人。自日顯相承是多麼見不得人,最感痛徹心扉的,莫過於日如本人了。


渡邊雄範住持(青年僧侶改革同盟)的證詞

我是從1990年(日本平成2年)起的2年間,曾在當時、早瀨日如擔任住持的東京新宿大願寺值勤,所以就來談談我親眼所見的早瀨及日顯的真貌。

早瀨的第一個特徵就是暴力傾向。這一點跟日顯如出一轍。如同日顯,所以叫做「日如」。

某日,所化僧陪同早瀨外出舉行守靈儀式。回來後,早瀨一扺寺內,叫聲:「混賬!」就對那位所化僧連續賞了20幾個耳光。

早瀨生氣的原因,我聽了都傻住了。竟然只是因為喪家端出壽司,那位所化僧吃慢了些,延誤回來的時間。

又有一次,早瀨的女兒打來電話說:「今天會晚點回家」,接聽那通電話的所化僧忘記轉告早瀨。早瀨得知此事,大發雷霆,怒斥:「幹什麼不告訴我!」就把那所化僧痛毆了一頓。

早瀨在學生時代曾學過拳法,當法不只雙拳齊發,連腳也派上用場。所化僧的態度一讓他看不順眼,就會立刻拳打腳踢。

本山也是經常上演暴力,跟其他的末寺沒有兩樣。大願寺的所化僧們,平常就飽嚐早瀨的暴力,所以早瀨在場,各個都嚇得緊張萬分。有人甚至緊張的拉肚子。至於別的末寺,比如日顯兒子,信彰所在的寺院,所化僧也是幾乎每天都會挨揍。有人對我說:「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前不久,被住持痛罵了一頓,竟然就流鼻血。」像這樣,日顯宗在平常就暴力橫行,也難怪所化僧們的身心會變得異常。

早瀨的第二個特徵,是異於常人的特權心態。日顯的父親是60世的日開,早瀨也是56世日應的後代。因此,他們兩個人的優越感很強,以為「自己很特殊,是被選中的人」。例如,他們對於同樣是僧侶,在家出身的人一概不用。說是僧侶的兒子血統純正,在家出身的人「有一半的血是髒的」。

因此,就像日顯拆毀正本堂,看見信徒很感傷,也無動於衷。因為他不把信徒當作是同樣的人看待,這就是天魔的本性!

天魔日顯是要看見人怕他,才能確定自己是世界的主宰。所以,「暴力」、「破壞」、「恐怖」、「主宰」等的字眼,是認清日顯及日顯宗的本質不可不知的字詞。

第三個特徵是,徒具「出家」之名,其實是奢侈浮華、結黨營私。原本、出家是「出離家庭」,亦即不帶家眷,專注於佛道修行之意。但是,這項定義卻不適用於日顯宗。例如1989年(平成元年),早瀨的女兒和福岡教說寺的僧侶結婚,那場婚宴是在東京都內的五星級飯店盛大舉行。簡直就像是大財團的千金、或是知名演員的排場。最俗不可耐的,就是日顯宗。

早瀨在大願寺時,曾在1988年(昭和63年)蓋了一座酷似餐廳的寺院。光是玄關的牌匾就要200萬日幣。拿本堂的一根柱子來說,都是巨大櫸木的實心材。早瀨家人所住的房間,更是大量採用秋田杉、櫸木、檜木等的木材;廚房是配合老婆的身高,量身打造,安裝了售價高達700萬日幣,德國製的全套廚房用具。這就是日顯宗的真貌!

他們不但不是「出家」,更活在家族企業、結黨營私的陋風。為了對付早瀨這一族,日顯早就有所安排,預留阿部一族的活路。事先指派兒子・信彰出任庶務部長,自己的大弟子・八木擺在總監。這樣一來,阿部家族都佔據了宗門的重要位置。

而早瀨是經歷庶務部長、總監,才成為法主。也就是說,日顯已經鋪好路子,不久就要由兒子・信彰出任法主。日顯企圖使庶務部長的信彰跟早瀨一樣,不久就升任總監,再成為法主。早瀨只是被日顯利用的一枚棋子。日顯一族正等著早瀨能早一點下台。

總而言之,日顯不過是個擅自宣佈、自行昭告「已受相承」的假法主。早瀨再怎麼說是已受日顯相承,只要無法提出67世日顯是被正式選出的證明,68世也就不能成立。

大聖人在《立正安國論》教示:「與其千祈萬禱,不如先禁此一凶也。」(御書23頁)

我們「青年僧侶改革同盟」誓拼全力奮戰,不將日顯斬草除根,絕不終止!

《2008教宣手冊》


為何要與日顯宗作戰

聖訓

本佛日蓮大聖人教示:「須呵責法華經之敵」、「不許謗法」,此一精神是創價學會歷代會長皆一以貫之。於現代而言,最大的《法華經》之敵、謗法,就是否定大聖人、倡言須對假法主信伏隨從的日顯宗。嚴正斥責此日顯宗,才是最符合大聖人精神的實踐!

「見法華經之敵,置不為責,師檀俱墮無間地獄無疑⋯⋯不責謗法而願成佛,是如火中求水,水中尋火。徒然、徒然。」(御書1097頁)

「如見法華經之敵,不為責罵,言之於國主,畏人而默止者,必墮無間大城。」(御書1120頁)

「身其千祈萬禱,不如先禁此一凶也。」(御書23頁)

「若善比丘,見壞法者,置不呵責、駈遣、舉處,當知是人,佛法中怨。」(御書25頁)

「不論作得如何大善,讀誦書寫法華經千萬部,得一念三千之觀道者,如不為責法華經之敵,不能得道。」(御書1576頁)

「雖為當時貫首,若違佛法,私構己義,不可用之。」(御書1709頁)

「得難得之人身,有幸出家,學習佛法而不責謗法,終日徒事遊戲雜談者,是著法師皮之畜生也。」(御書1459頁)


學會指導

無慈詐親是彼怨
與破壞佛法的人要斷然奮戰到底,絕不可以姑息養奸。否則,將成為「佛敵」。更不可以妥協!明確指正他的惡行,才是符合佛法慈悲的實踐,也等於是在守護對方。(1991年11月4日)

破壞正法的「天魔山」
今天的日蓮正宗,只是在名稱上假借日蓮大聖人的名字,從不依循本佛經典,輕視御書、扭曲御書,以私構的「己義」為心,一直都在破壞正法。已經完全淪為「天魔山」,不再有大聖人、日興上人的魂魄棲息其中。(1992年1月12日)

日蓮大聖人是一切的基準
戶田先生吶喊:「信心回歸大聖人的時代!」又說:「我們是在信奉大聖人、修行大聖人的教義,忘了這個原點,可不得了。要是盲目聽信「半弔子」的僧侶,一切都將亂掉了。」我們都是日蓮大聖人的門下。因此,不論僧眾、在家,信奉大聖人為根本,遵照大聖人的教示而前進,才有「正義」。也只有那裡才有「正確的信心」!「信奉大聖人、回歸大聖人,要將一切的基準定在這裡而奮戰」!戶田先生的這句遺言,是永遠不變的創價學會根本精神。(1992年9月9日)

宗門是「法主根本」甚於大聖人
創價學會永遠「直結大聖人」,以「御本尊為根本」、「御書為根本」!因為有這樣的信心,所以前所未有、誰也想像不到的發展,才得以持續至今。反觀日顯宗,卻奉當今法主為根本,甚於大聖人。這正是本末倒置的錯誤、墮落的原因!(1993年9月9日)

「須擱萬事,而責謗法」
蠶食佛法、貪圖供養的惡侶,早就混進了宗門。當今的宗門,以日顯為首,都淪為那種破壞佛法的惡侶,變成大邪宗了。大聖人教示,當邪法與正法在爭鬥時,「須擱萬事,而責謗法,是為折伏之修行」(御書516頁)。徹底呵責日顯宗的大謗法,對照御書,正是符合當今之「時」的佛道修行。(1993年9月21日)

日顯正是「滅後之魔佛」
「信心淪喪的法主」是扼殺佛法的天魔!大聖人引用經文(涅槃經)指出,於佛入滅後,裝出一付好像是佛的模樣,其實卻在阻礙《法華經》廣宣流布於世界的人,正是「滅後之魔佛」(御書78頁)。本佛入滅後,竊佔「佛座」,也就是猊座,而阻礙世界廣布的人,就是日顯。日顯正是「滅後之魔佛」、大惡魔!絕不可以有絲毫的姑息、大意。姑息只會失去功德,大意也只會讓魔侵蝕廣布。(1993年11月26日)

與「奪命者」奮戰的大功德
大聖人教示:「鬼是奪命者,云「奪功德者」」(御書783頁)。日顯宗那一伙人,就是「奪命者」、「奪功德者」。企圖奪取地踊菩薩的生命力(奪命者),奪走功德(奪功德者)。姑息他們,只會被奪走生命力與功德。只要敢與他們奮戰,生命力與功德就會倍增。(1993年11月29日)

捨離謗法山的日興上人
日興上人雖是心如腸斷,亦自誓:「不論身在何處,唯有堅守大聖人的教義,弘揚於世間,才是要緊」,而捨離謗法之山。如今,我們也捨離了謗法之山。離開身延山時,可是件大事,但、假使仍繼續待在謗法之山,哪來正法廣宣流布。正因為揚棄了「惡」,才會在守護「正義」的同時,開啟了遼闊的新時代的舞台。(1998年10月23日)

將佛敵的下場烙印在歷史
與破壞廣宣流布的佛敵絕不可妥協,也不可掉以輕心。徹底奮戰、破折,打敗他們,將他們的下場烙印在歷史,才是真正的慈悲。(2007年8月21日)

「未遇障魔而作指導的宗門是「將人趕入惡道的獄卒」」(牧口會長)
〈引用「魔不競出,焉知正法」(御書1130頁)之文〉所以不禁要問,以往日蓮正宗的信者中「有誰是遭遇過三障四魔競起的人」。
魔不競起,卻去指導人,不就是「將人趕入惡道的獄卒」嗎?所以,魔的競起與否,不就知道信者和行者的區別了!(1942年11月 創價教育學會第五屆總會)

「和尚要向學會學習信心!」(戶田會長)
驚於牧口先生法難,而中傷牧口先生的和尚們!捨法、捨先生,沒骨氣的那伙人!若欲懺悔滅罪,當來我等之會,仰先生遺風,隨順佛訓。(1946年11月《價值創造》「牧口先生」)

「窩囊的和尚迎合軍閥」(戶田會長)
想起牧口會長的那股確信,不就是站在絕對的確信嗎!回想那場太平洋戰爭之際,窩囊的和尚想要迎合軍閥時,基於一國昌隆首在諫曉國家,而以「即使毀掉日蓮正宗也要諫曉國家,拯救日本民眾,繼承宗祖之志」所作出的嚴正指示,更令人緬懷牧口先生的大確信。(1951年7月「創價學會的歷史與確信」)

「破壞學會即是「破和合僧」」(戶田會長)
談到「僧」的字眼或許會覺得很怪,其實這並不是指和尚。我們學會是和合向著廣布,遵照大聖人的指導,實踐日蓮大聖人的教義,所以想要破壞它的人,一定會遭受佛法的大懲罰。如果有想要破壞的人,不妨試試看。由內或從外,破壞看看。絕對破壞不成!(1954年2月 本部幹部會)


戶田會長平時的指導


  • 「邪惡的和尚,正是對最高幸福的成佛橫加阻撓的大惡人。」
  • 「為何宗門會開始墮落,日益腐敗呢?那是因為他們忘了要為廣宣流布此一至高無上的目的而活。」
  • 「許多和尚所想的事,不外是保身,如何滿足私利私欲。也就是淪為慾望的俘虜,墮入畜生的心。」
  • 「斷不可變成和尚的奴僕!不可受陰險的宗門所擺佈!」
  • 「宗門一有了錢,一定會欺負信徒。」
  • 「宗門是以故作神秘、莊嚴,彷彿很久遠似的形象,使信徒俯首膜拜的體系所組成。」
  • 「和尚的工作本來是要使眾生成佛。但是,他們有沒有想過自己究竟能不能成佛呢!」
  • 「絕對不可被和尚騙了!日蓮正宗也是一樣。除了御本尊和御書,別的一概不能信。」
  • 「宗門賺飽了錢,一定作威作福、生活奢侈。不但如此,對於力行廣宣流布的正義團體的學會,還會嫉妒、敵對。」
  • 「宗門要是離開學會,只會變成踐踏大聖人正義的謗法宗。」

《2008教宣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