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24 April 2016

竊取法主座,造成宗門衰退原因的日顯

為逞一己野心,自報名號竄登法主的日顯

1979年7月22日上午5時,日達法主在富士宮市的醫院病逝。之後,本山舉行家屬、相關人員的誦經,其後不久,遺族的細井珪道、琢道以及日達法主的女婿菅野慈雲等幾人在交談時,當時擔任枕經導師的阿部總監(日顯)開口說了。
「以後的事,你們聽說了嗎?」
很明顯是問有關相承的事。於是,菅野慈雲答覆。
「沒有。不就是總監(日顯)嗎?」
那一瞬間,日顯喃喃自語的說了。

「啊、是嗎......啊、應該是如此吧.........」

接著,日顯露出複雜的表情,以若有所思的模樣緩緩點頭。
後來,如果像日顯所說的「一年前就已蒙受相承」的話,哪有必要再向遺族詢問:「以後的事,你們聽說了嗎?」
接著上午11時,召開緊急高層會議。出席者是總監日顯、高層的椎名法英(日澄),及早瀨日慈三人。
席上,日顯突然冒出這樣的話:

「現在,容我告訴大家。直到今天以前,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其實去年4月15日,在總本山內院,只有猊下和我二人的時候,由猊下對我,私下談到有關相承儀式的話,賜予這方面甚深法門的指南。」

這就是第67世法主誕生的一瞬間,日顯「相承疑雲」的開端。問題是「自己宣布」,沒有證人!
如前所述,日達法主去世前不久,曾命人在會面所鋪床,接著命令輪值人員將女婿●東京國立大宣寺的菅野慈雲和當時的見證人●光久諦顯喚到那裡。假使日顯私下蒙受相承,理應被喚到那裡。事實上,日顯並沒有被召喚。
1986年10月4日的《河邊筆記》,對於日顯說出曾在1978年4月15日自日達法主私蒙受相承的事,記載了光久諦顯說過的話。
「說4月15日好嗎?那天是達師很忙碌的日子哩。」
那天是日達法主的生日,相當忙碌,根本沒有餘裕進行所謂私下相承的重大事情,光久諦顯心知肚明。
進而,日顯更當著本山的眾多僧侶面前說了。
「我也想過早瀨日慈會不會已蒙受相承,但怎麼等他也不吭一聲,所以我就自己報出名字登座了。」
大概這句證詞最能表白日顯的心跡了。
日顯被日達法主嚴厲彈呵:「今後不可以想要拿掉創價學會」,否定他想「以寺院為中心」的夢想。因此,他心裡一定暗藏著想要證明自己正確的念頭。終於,那個機會來了。做完枕經的時候,沒有人自稱「自己蒙受相承」。日達法主的遺族也確認過了。「如今,只要自己報出名字,法主的地位就可以到手。」日顯便豁出去了。
結果,緊急高層會議上,早瀨日慈什麼也沒說,日顯便就任法主了。在早瀨日慈看來,或許期待後輩的日顯會推薦他說:「務請早瀨擔任能化吧!」晚年,早瀨日慈講了這句話。
「我是有所克制,才讓阿部做了法主。」
於是,日顯瞞天過海的登上第67世的地位,為了建立自己野心的「寺院中心」體制,揭開了「恢復祖道」。

怨恨不得日達法主信賴,憤而批判法主、否定大御本尊

日顯對日達法主積怨很深。1999年7月宗門內部流出的《河邊筆記》,可以證明確有此事。那本筆記裡記載日顯曾暗中指責日達法主,內容還有另外一件難以置信的事。那就是日顯在擔任教學部長時代,告訴河邊說戒壇大御本尊是假造品。
《河邊筆記》1978.2.7、A面談 帝國H(大飯店)一、戒壇之御本尊之件戒壇之御本尊是假造品。種種的筆跡鑑定結果得知。(字畫判定)大概是摹寫自法道院所奉納授與日襌之本尊之題目與花押,此外,可見時師或有師時之筆跡。摹寫自授與日襌之本尊形跡仍存。
二、G無法溝通人才啟用、恢復秩序等所有今後宗門的事,G皆表示不可能。
三、G抱持樂觀想法,認為即使與學會斷絶關係,再過二、三年就可恢復原狀。●授與日襌之本尊起初是在北山,卻由北山之某人賣出,應師在某處發現之,而購入者。〈1280年之御本尊〉
(筆者註:A是阿部,G是日達猊下,H是大飯店的簡稱。編者註:時師、有師、應師分別指日時上人、日有上人、日應上人)
把宗旨根幹說成「假造品」的日顯發言被揭露時,宗門內一陣譁然,宗務院急忙發出《通達》。這份《通達》裡,解釋說:「針對來自外部的質疑而作說明。」但是當時外界根本沒人提出那項質疑。
尤其是外部不可能有能夠近身鑑定「授與日襌之御本尊」和大御本尊的人。有可能作鑑定的,只限定宗門內部,會想到要將二幅御本尊進行比對的,只有從以前就自詡「本尊鑑定專家」的日顯以外,沒有別人。
宗務院發出《通達》的第二天,又發出一份所謂「河邊慈篤師之道歉與證詞」的《通達》,要河邊說出「筆記是我的主觀」、「記載有誤」的話。假使說河邊的「記載有誤」,則因事關宗旨根本中之根本的大御本尊,理應對河邊施予「嚴厲處分」,同時說明是如何「記載有誤」。但是,日顯不但不處分,還將河邊從北海道日正寺「榮調」東京大願寺,完全不提「記載有誤」的內容。
與這件震撼性的日顯指稱「大御本尊是假造品的發言」,並列記載於筆記裡的,還有日顯批判日達法主一事。
宗門方面解釋說:「這項發言是記錄當時正信會僧侶的說詞。」但這是十分牽強的說明,這本筆記裡,明明白白記載著是河邊所寫的阿部(日顯)發言,一般人來看,就是日顯說的「G無法溝通」。
日顯聲稱:「1978年4月15日自日達法主私下蒙受相承。」但這本筆記的記錄是在那二個月前的事。
大概在那個時候,日顯已經感受到自己成為法主的可能性極低,才會向河邊大肆批判日達法主。

又有人指稱,在日達法主去世前半年的1979年2月,山口法興曾向日達法主直言:「猊下!唯獨阿部,請千萬不可交付相承。」日達法主答覆說:「我非常清楚,沒問題!」

在那樣的情況下,日達法主怎麼可能以日顯為接班人。
不久,當山崎正友和日達法主的弟子們起衝突時,在某一天的接見場面,日達法主的弟子們問及相承的事,日顯臉色大變,連連叫嚣如下一番話。
「即使說俺沒有蒙受相承的話,是誰蒙受相承!」「要說俺沒蒙受相承,拿出證據來!」「俺是蒙受相承,才會坐在這裡?」
假使日顯確有蒙受相承的證據,就不會講出這樣一番話吧!從這些發言也明白可知,因為沒有別人報出名號,日顯才會當上法主。

至今仍提不出相承證據的日顯

加深相承疑雲的原因,完全出在日顯自己。因為至今仍無從證明確已蒙受相承。而這點在訴訟時也是同樣,日顯仍拿不出已蒙受相承的證據。
宗門對正信會寺院數度提出訴訟,要求交還寺院,每次日顯是否為已蒙受血脈相承的正式法主都成為焦點。但是,法院無從判斷阿部日顯是否已蒙受血脈,這些的訴訟不合「法律上之爭訟」,所以法院從一開始就判決不受理此案。
這個日顯的相承疑雲,在日顯退座後的訴訟時也成為焦點。
2008年12月,宗門對於正信會的34座寺院,在寺院看板等使用「日蓮正宗」的名稱,提起訴訟,要求禁止使用名稱等。
在一審的審理中,正信會方面作出如下的主張。
「原告代表人早瀨日如是從詐稱法主之阿部日顯被選定為次期法主者,並非原告之法主,故非管長,亦非高層代表。從而,本件訴訟既為不具代表權者所提起,故本件訴訟欠缺訴訟要件,應予駁回。」
對於這點,宗門方面反駁稱:「早瀨日如已適法選任為高層代表。」但是,到此地步,仍拿不出任何一項足以顯示日顯有自日達法主獲得相承的證據,因此,2009年12月18日,東京地方法院宣判日蓮正宗宗門方面的訴訟駁回。
法院所敍述的駁回理由如下:
基於「判斷早瀨日如是否具有原告高層代表之地位,終究有必要判斷、審理日瀨日如是否已具法主之地位,並究明血脈相承之意義,則勢必審理該人是否足當相承宗祖以來唯授一人之血脈」,為避免介入審理信仰之意義及內容,「本件訴訟不適法」。
不服此一審判的宗門方面立刻上訴,但在2010年8月4日,東京高等法院支持一審判決,基於宗門方面的訴訟「不適法」而予駁回。
自己提出的告訴,卻遭判決「不適法」,沒有比這更丟臉的事了。
此後,無論任何人只要法主誕生都會常以日顯的相承疑雲為焦點,日蓮正宗已變成「不適法」的宗教團體了!

相承疑雲造成自己地位不穩而以「法主絶對」的己義力保江山

自己報出名號而成為法主的日顯,地位相當不穩。因此,日顯動不動就會吼叫:「俺是法主!」山口法興看不下去,便進言說。
「猊下!還是別太常說『法主、法主』比較好。因為一般人通常不會說『俺是人』啊!」
結果卻惹惱日顯的這件事,相當有名。
自日顯登座大約一年半後,山崎正友開始為週刊雜誌撰寫「阿部日顯未經正規手續相承」的筆記。
於是,以這筆記為契機,日達法主的弟子們以為中心的「正信會」開始公然批判日顯,1981年1月,正信會僧侶184名,向靜岡地方法院富士分院提出阿部日顯的「地位不存在之確認及停止執行職務之假處分申請書」。
其後,日顯發動強權,將他們施予擯斥處分。
之後,「正信會」仍繼續攻擊日顯,在那種情況下,為了宣示擁護日顯,宗門內部掀起了「法主絶對」的風潮。
直至今日,宗門為守護日顯而將日顯定位為「僧寶」,批判日顯則是「破壞僧寶」,而三寶為一體,即是「破壞三寶」。
但是,《日蓮正宗宗規》明文規定:「本宗以大漫荼羅為法寶,宗祖日蓮大聖人為佛寶,血脈付法之日興上人為僧寶。」
日達法主曾就歷代法主的角色說過如下的話。
「我宗三寶,是立御本尊為法寶,大聖人為佛寶,日興上人為僧寶。對之,日目上人為座主。如今所云,管領而治理此大聖人佛法,能受取而治之,即持管理之意而行。統而治之,統治而行。此日目上人之後,皆如筒中之流,受繼之而行罷了。」〈1977年5月26日第19次寺族同心會之砌〉
如上所述,日達法主已明確指出日興上人與日目上人的立場差異。歷代法主必須做此日目上人之一分,而守護三寶。
它的表徵就是客殿法主所坐位置。法主不坐三寶前。面向御本尊,坐左向東,那就是日目上人的座位。這是表示大聖人的客分,通於御本尊、三寶的立場。
然而,今天宗門為了保護日顯,竟將法主變成絶對的立場。其結果,三寶義變得可以隨意改變。以今天宗門的教義而言,法主已經變成了信仰的對象,一如字義的「日顯宗」!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世界各個層面都推行「民主化」,日本的各宗派也在這幾十年,進行了教團體制的民主化。具體而言,多半是將擁有教義裁定權的「法主」、和宗派內部行政高層的「管長」予以分離,以保障宗議會的獨立性。
但是,宗門的情況卻是法主兼管長,在宗門獨攬大權。
其實,在日顯登座前,宗會也曾通過勸告法主辭職的決議。1925年11月20日,宗會就通過了第58世日柱法主的不信任案,決議勸告辭職。
然而,日顯變更宗規,使宗會無力化。如今,即使出現惡法主,宗門也沒有能力自清了。

徹底要求合掌膜拜法主,仗恃權威強要尊敬的日顯

到了日顯這一代,突然徹底要求對法主行合掌禮。膜拜日顯 ─ 這就是以日顯為本佛的「日顯宗」面貌。
本山的小和尚,即使距離一百公尺外,一看見日顯,當場就必須跪下,端坐合掌。看日顯的臉色也在禁止之列,只要稍微抬頭,就會被日顯怒喝:「混帳!」拿折扇狠敲腦袋。
日達法主在丑寅勤行之後,總是會分些糕點給小和尚,從來不耍權威。據說日昇法主還會跟小和尚玩相撲。
為何日顯這樣執迷於權威呢?那是因為日顯經常忐忑不安,心想:「大家一定認為我沒有蒙受相承。」如果沒有相承疑雲,不用仗恃權威強要尊敬,周遭的僧侶也自然會尊敬。但是,日顯經常懷有「別人認為自己是假法主」的不安,才會大逞權威以消除不安。

破壞日達法主時代的建物試圖封住相承疑雲的日顯

日顯登座以來,開始相繼破壞日達法主時代建造的六壼、大化城、大客殿等。
他的理由為何?首先就是報復未指名自己為接班人的日達法主。破壞日達法主時代的建築物,將「有達師氣味的東西」通通去除。
同時藉由破壞建築物,展現自己的權力,試圖封住宗門內部瀰漫的相承疑雲。日顯只有藉由展示權威,才能突顯自己的存在。
他對人也是如此。只要小和尚引起任何問題,日顯立刻處分,因此被揶揄為「砍頭日顯」。日顯是藉由處分僧侶,來展現自己的權力。
但是,日顯的相承疑雲可沒那麼簡單消除。不但如此,由於破壞日達法主時代的建築物,今人覺得「要是有蒙受相承,不可能破壞先師的功績」,反而更加深了相承疑雲。

違背先師的推崇歷代會長,否定宗門的歷史

近代的歷代法主,深深了解學會出現的意義。對學會的功績讚嘆無比。
首先,第59世的日亨法主曾如此敍述學會出現的意義。
「戶田先生、如果沒有你,日蓮正宗早就垮了。」「今天的宗門要是拿掉學會,可就片甲不存!」「學會是很了不起的廣宣流布的團體!跟它比起來,宗門或檀家真是望塵莫及。對學會必須尊敬。」「御本尊能夠真正的重見天日,也是因為學會的出現。多虧學會,才能夠展現出御本尊的真正功力,實在感激!檀家會來請託書寫御本尊,要是為了廣宣流布的御本尊,我會寫,要是說將會拿出多少供養金的話,一概不寫。」
第65世的日淳法主,還曾如此推崇牧口第一代會長為「生來佛使」,寄予深厚信賴;對戶田第二代會長達成75萬戶的折伏偉業,更致予最高的讚美:「將妙法蓮華經五字七宇以75萬喚出地上。」
「我深深覺得,先生並非由於法華才為之一變的先生,而是生來佛使的先生藉由法華開顯,發揚其面貌。如此感受到先生行儀所難以形容的尊嚴。先生有朋友,亦有敵人。在那荊棘之道,儼然奮戰到底的氣魄、對真正事物的忠實,我亦不禁為之合掌。」〈1947年10月19日東京教育會館創價學會第二次總會演講〉
「眾所周知,於法華經靈山會,上行為上首,四大士繼後,其後六萬恆河沙各各大士聚集靈山會,作誓必於末法弘通妙法蓮華經。此各各今出現此處,是乃靈山之會之約定。此各各為會長先生於末法作先達而喚出者,思乃創價學會乎。亦即,將妙法蓮華經五字七字以七十五萬喚出地上者,思乃會長先生耳。」〈1958年5月3日東京紀念會館創價學會第十八次總會演講〉
第66世的日達法主稱揚創價學會出現的意義,甚至說是「法華講之真正精神就在今之學會員」。
「依大聖人之三箇鳳詔,令於今之時代,護持、付囑御本尊者誰也乎?是乃學會。又為令法久住而以死身弘法,守護佛法,護持戒壇之大御本尊,作折伏者,學會也。又破折所有謗法之難,以身而行六難九易,實現末法之廣宣流布者,亦是學會。此正是大聖人所言之法華講。法華講之真正精神就在今之學會員。如斯之故,我乃依賴此學會之會長池田先生為法華講總講頭。」〈《大日蓮》1966年6月號〉
日達法主又在1971年9月1日,東京富士會館創立5週年紀念法會上,稱呼池田名譽會長為「法華講之大指導者」,讚嘆池田名譽會長的出現是「佛意佛敕」。
這棟富士會館是創價學會捐給法華講的據點。
「今、幸許宗教自由,真正進入民主時代之今日,於茲有幸,我們法華講之大指導者出現矣。誠矣哉!今日、此指導者之出現,當是欲令廣宣流布此時代,佛使然之,大聖人使然之,可如是推測。」「我們於本山亦全面依賴此指導者之外護,一切信賴,本山愈益興盛,本宗之各宗院亦興盛,年年寺院亦增加不已,為難能可貴之時代!」「得此法華講總講頭之大指導者之今日,盼眾人一致,而向廣宣流布邁進,達成大聖人之心意。」
如上所述,近代的法主皆了解三代會長於日蓮正宗歷史上達成前所未有的折伏功績非同小可,而致予無比讚嘆的美言。相較之下,日顯卻將其先師們所肯定的創價學會出現的意義及其功績一概否定,企圖退回到現代檀家制度的僧侶中心體制。

宗門污點永留歷史,違背大聖人、日興上人的精神,拿信徒供養大肆遊樂,毀壞獻建的建築物,如此宗派誰敢信賴

日顯為保住竊取到手的法主地位,實現自己的野心,不僅違背先師的指導,最後更犯下背叛大聖人和日興上人的大罪。

首先,將擁有全世界一千萬信徒的創價學會片面施予破門,就是正面背叛誓願救濟一切眾生的大聖人,阻礙世界廣宣流布的「破和合」的大罪!
其次,日顯修改宗規,使得自己未說請辭之前,誰也不能讓法主辭職。這是違背日興上人於〈遺誡置文〉所制定「雖為當時貫首,若違佛法,私構己義,不可用之」的大罪!

關於這條《遺誡置文》的解釋,日顯是這樣說的。
「貫首私構己義時,大家都不可以採用。這點,我也認為那種人或許會有吧!嗯、我今後要是說一起唱南無阿彌陀佛吧!大家會怎麼做?絶對不會採用,那種事、各位啊!哼、那就對了。那麼啊、那就放逐如何?嗯、我要是唱南無阿彌陀佛,就要放逐啊!絶對非放逐不可呀!要是做了那種事。嗯!」
日顯自己說了:「貫首私構己義時,就要放逐啊!」但是,那並不是日顯的本意。在今天的宗門裡,膽敢批判法主就會被處分,因為誰也不能讓法主辭職。
不僅如此,日顯就連宗門的歷史也同樣輕視。日顯破壞日達法主時代的「大客殿」,在那塊舊址重建「新客殿」,當時,竟把日興上人親手栽種的「懷子杉」連根挖出,叫人做成巨大的裝飾品。
這棵「懷子杉」在1966年3月,被指定為靜岡縣的天然紀念物,後來樹梢頂端的枯黃日益明顯,日達法主再三聘請專家,嘗試防止枯萎的對策。但是到了1971年1月,高過眼睛以上的部位必須切除。
儘管如此,日達法主仍為使這棵「懷子杉」能名留後世,而從切除前的懷子杉截取新發出的嫩枝,委託林木育種場代為栽育成樹苗。到了1973年,再將那株樹苗插枝到「懷子杉」的樹樁。插枝的四、五根樹苗逐漸紮根,茁壯至高五、六公尺。
日顯卻不顧日達法主及眾人的辛勞,很輕易的就挖了出來。
這不單是白白浪費日興上人所延續的歷史辛勞,也是輕視日興上人的行徑。日顯的所作所為必令日興門流不恥!
日顯不只破壞宗門過去的功績,也破壞了宗門的未來。
把大聖人的佛法說得再偉大,卻拿信徒的淨財耽溺於遊樂,又把信徒的淨財所蓋成的建築物毫不猶豫的加以破壞的教團,果真能博得後人的信賴嗎?
今天的時代,權威性的宗教已不為民眾所容。把信徒當成家僕般的對待,強索供養。這樣的行徑,來自於瞧不起信徒的「慢心」。不久,宗門必因那種慢心而滅亡己身。

失去未來的宗門,大坊的荒廢與「法教院」的失敗

宗門在二個意義上,可說是破壞了自己的未來。浪費信徒淨財的宗門將不為後人所信賴。其次,扼殺了背負未來宗門的俊傑。
宗門的暴力體質,至今仍未改變。原本必須講求生命尊嚴的僧侶,卻遭到暴力相向。這是否定佛法的卑劣行徑,絶對不容寬恕!
小和尚們奉承前輩,對後輩則暴力相向。在暴力橫行的大坊成長的僧侶,就是「畜生界」、心術不正的人。他們才是宗門的受害者。
過去從大坊修畢,還可以就讀一般大學,在那裡學習社會知識。但是如今,大坊的學生只能進入日顯設立的「法教院」。然而在宗門內部,「法教院」的評價卻非常差。

  1. 「法教院」只是私塾,不被日本文科省認可,畢業後也不具學歷,畢業生在社會上仍視同「高中畢業」。
  2. 以前仍有小和尚以基測值高的高中為志願,現在只能進入「法教院」,所以到哪一所高中都是一樣,求學的意願低落,學習力也必然降低。
  3. 一般學養以外的教員限定是宗門僧侶,講課敷衍了事。在那樣的環境中,培育不出社會普遍適用的人才。
  4. 因為是大坊的延長教育,封閉的環境,造成久缺社會性的人。
  5. 無任所的僧侶不斷增加,但為使「法教院」得以存續,必須採用剃度者。
  6. 維持「法教院」需要龐大經費,將壓縮宗門財政。

日顯一聽到「法教院」遭人批判,常常反應過度。宗會議員的有志之士對「法教院」有意見,日顯立刻以《告吾全體弟子書》強力反駁。
日顯唯恐「法教院」消滅,會使創辦人的日顯在歷史上留下無能的臭名。
宗門內部究竟有何人會認為「法教院是必須的」呢?答案是沒有一人。任何人都不喜歡,只是日顯的自我滿足。那就是「法教院」。日顯死後,那所堪稱日顯分身的「法教院」必定關門大吉!

摘自《「C作戰」20年  宣告日顯完全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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